这样也行?(探寻事实的真相英语)探求事实真相,《探索“真事隐”的心路历程》,红楼解梦在线阅读,
作者:孙华天(原创)
《探索“真事隐”的心路历程!》
《红楼梦》的作者是曹雪芹,几十年来家喻户晓、人人皆知。早已成为定论。但到如今,新红学的研究考证成果,反而越来越无法证明书中有丝毫曹雪芹的影子,这就大大地动摇了曹雪芹的著作权。因此,一些有识之士,便对曹雪芹的著作权产生了质疑,并重新“考证”《红楼梦》的真正作者是谁。
时至今日,民间“红学”,真正实现了“百花齐放,百家争鸣”的可喜局面。这种大好局面说明,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:解决《红楼梦》的真正作者是谁?才是红学研究的根本问题。如今,关于谁是《红楼梦》真正作者的说法,就有几十种,笔者也是其中之一。对此,笔者在一些网站上发表了一篇评论。题为:[《红楼梦》真正作者的“立足之地”在哪里?]从而,给出一个适合任何人检验真作者的衡量标准,供大家参考。虽然每个“作者说”的论证方法各不相同,但都不是故意歪曲事实、误导读者。其中都有一些可取之处,不可攻其一点,全盘否定。只有看到别人的长处,才能从中受益。
笔者经过多年艰苦探索,终于找到了隐藏在表面作者曹雪芹背后的真正作者,他就是康熙皇帝的孙子、怡亲王允祥的儿子,爱新觉罗-弘晈。作者在开卷交代的那位“一技无成、半生潦倒”的人,就是宁郡王弘晈。而曹雪芹,则是帮他著书的第二作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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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,笔者又是怎样通过曹雪芹,找到了真正作者弘晈的呢?又是如何发现隐情,并领悟了作者“以假隐真”的艺术手法呢?又是如何将“假语村言”还原成“真事隐”的呢?
下面,就谈一谈我的认识过程。
之所以要谈这个认识过程,则缘于:现在还有一些人用鄙视“索隐”只讲外证的老眼光,来看问题。甚至用“学术”的高调,来否定书中有“隐”这个事实。这就必然无法理解我对“艺术”形象的还原,对此,笔者不能不进行自我反思。看来,是我没有将问题说明白,而不应将不赞成和不理解的人,视为无知。因此,就有必要让大家了解我的认识过程。您了解了我的心路历程,才能理解我为什么坚信书中有“隐”,才能对我的探索做出客观评价。
然而,一切事物都是“相对”的,如果您不下功夫进入作品进行深入分析,不对相关的研究有所掌握,不打破僵化的“学术”框框,不能从“满纸荒唐言”中悟出点真情,我解读得再清,您也不能真正理解。即便我解释的(1+2=3)您听懂了,可反过来为(2+1=?)时,您又糊涂了。所以,我们要共同提高自身的认知层次,只有全面地提高了认识能力,才能领略什么是“真事隐”。
“红学”博大精深。涉及的领域和知识面极广。多年来,很多问题红学家们都难以说清。而平民百姓,只能相信专家和时代主流的声音。我就是听着这些声音走进《红楼梦》的。由于毛主席号召读《红楼梦》,说它是好书,才引起我的兴趣去读它。那时我18岁(1972年),当时,只能看到“文革”性质的评论文章,知道了第四回是全书的总纲。
文革之后,才看到一些专家学者的考证文章和学术著作。令我感触最深的是:吴恩裕先生的《曹雪芹从考》。周汝昌先生的《石头记鉴真》。蔡义江先生的《红楼梦诗词曲赋注评》。应必诚先生的《论石头记庚辰本》。及《关于江宁织造曹家档案史料》等价值极高的学术专著和史料。同时也寻购了几种“影抄本”。这不但使我加深了对曹雪芹和他那个时代的认识,更让我了解了《红楼梦》早期抄本的一些概况。
从此,喜爱《红楼梦》和关注一些相关考证资料,就无形中成为我的一种爱好了。这为我后来的探索,打下了坚实基础。
通过了解专家们的考证,使我认识到,欣赏和解读《红楼梦》,要找那些与原稿最接近的版本来读。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的专家们,于一九八二年校订出以“庚辰抄本”为主,并参考其它版本的百二十回校订本,并对其中的疑难词语作了注释。这对读者欣赏作品、理解作品,起到了极大的帮助作用。乃是红学界的一大贡献。
我后来在鉴赏这个非常好的校订本时,就在书眉及空行处,记下一些心得体会。这种阅读方法的好处在于,能够有效地提高对作品的解读和鉴赏能力。并把我的认识,有机地、系统地联系起来。
当鉴赏到第六十四回,黛玉所作的“五美吟”时,便借助书上的注释,和蔡义江先生的“评注”,来理解“五美吟”的诗意。这五首诗所体现的一个明显特征,猛然触动了我,使我心中一惊!这五个历史上的美女(西施、虞姬、明妃、绿珠、红拂),竟然都是有了男人的已婚女性。诗意所表达的思想感情和内心世界,都是已婚女性对婚姻生活不幸的伤感之情。
奇怪的是,黛玉这位闺中的纯真少女,竟然用这五位已婚女性的不幸身世,来感伤自己未婚少女的情怀。为什么呢???黛玉也不是已婚者呀!这个现象太离奇荒唐了。作者为什么会让黛玉具有一个已婚女性的心理特征呢?她为什么会展现出这样的人物形象呢?这种人物外表与内心世界的强烈反差,深深地触动了我,使我突发奇想:此处的黛玉,会不会是一位已婚女性的化身呢?
这一领悟,使我自己都感到震惊。二十多年过去了,至今仍能感受到我当时那种喜悦而又激动的心情。(具体时间是1989年夏季)那时我36岁。这是我发现书中有“隐”的时间表,也标志着我从此“不可自拔”地走上了艰苦的探索之路。
作者用一位未婚纯情少女诗文,抒发了一位已婚女性的感伤情怀。这一荒唐现象,使我联想到曹雪芹所作的第一首标题诗:
满纸荒唐言,一把辛酸泪。
都云作者痴,谁解其中味?
此时我便悟出了这首诗的涵义。未婚少女黛玉,在诗中所表达的是已婚女性的思想感情,这个自相矛盾现象,不就是“荒唐言”吗?她所表达的情怀,恰是已婚女性的形象特征,这不正说明她象征着一位已婚女性吗?原来这就是“其中味”呀!也只有把黛玉看做一位已婚女性化身,她在“五美吟”中所表达的思想感情,才能得到合理解释。
我又关注了一下黛玉的“葬花吟”,诗意所表现的思想感情,恰恰也是一位已婚女性被摧残的悲痛情怀。“三月香巢已垒成,梁间燕子太无情!”明显地体现出一个已婚女性,在婚姻生活上遭到了不幸。“巢”都垒成了,就提示男女二人已经成婚了。无情的燕子,当然是比喻在婚姻生活中摧残自己的那个人。这个上下句的比喻性,是不难识别的。
那么,一个未婚的闺中少女,时不时就痛苦地用已婚女人的情怀,来宣泄自己的内心悲伤,岂不就是荒唐言吗?怎样破解这个荒唐现象呢?看来,只有把黛玉当成一个已婚女性化身,不近情理的荒唐言,就合情合理了。也就变荒唐为不荒唐了。其他的解释都说不通。
作者在一个未婚纯情少女身上,塑造了一位已婚女性的形象特征。我们根据这个艺术形象,就可确认黛玉在“五美吟”和“葬花吟”处,她身上隐藏着一位已婚女性。作者用艺术形象隐的“真”情,我们同样可以用鉴赏人物形象的方法,揭示出假象所暴露的真人物特征。我们识破这个形象特征后,再去考证他(她)到底是谁,才能真正揭出真相。而不是用假人物的虚假形象,去与一些历史人物及野史传言相附会。
通过鉴赏黛玉的“葬花吟”,使我对她又有了新的认识。且看诗中说:“一年三百六十日,风刀霜剑严相逼。”这是以花喻人的笔法。但是黛玉在二十六回前,根本不存在终日被摧残的情形。这就是极其荒唐的“荒唐言”。此时黛玉只不过因晴雯不开门,产生点小误会,哪来的悲痛欲绝之情?
黛玉在葬花之前,不但不受气,而且在贾家“孤高自许、目无下尘。(第五回)”去梨香院,在薛姨妈面前,既放肆又尖刻(第八回)。她又怎会发出“天尽头,何处有香丘?”的悲痛呼唤呢?她前面的表现,与她此际的内心思想感情,在前后情节链条上,存在着强烈反差,没体现出一点“因果关系”。
这种毫无因果关系的荒唐言,对我的灵魂又产生了极大触动。使我忽然悟出:黛玉在第五回和第八回所象征的真人物,与“葬花吟”和“五美吟”中所象征的真人物,肯定不是同一个人。这一认识上的飞跃,又大大地拓宽了我看问题的眼界。原来,作者还采用了:用同一个假人物,在不同章回情节中,分别象征不同真人物的艺术手法。既:换演员、换角色的艺术手法。
用“舞台艺术表演形式”来形容就是:同一个演员,可以穿插着扮演剧中很多不同角色。不但可以扮演同性人物,也可以“女扮男装、男扮女装”。黛玉在第五回和第八回中的形象特征,就是男性真人物化身。至此,我不但识别出,作者用同一假人物,演不同角色,来象征不同真人物的艺术手法。还识别出,假人物对真人物的象征,是没有男女之别的。
作者在开卷时说:“何我堂堂须眉,诚不若彼裙钗哉?”此处有王府抄本脂批说:“何非梦幻?何不通灵?作者托言,原当有自。受气清浊,本无男女别。”这段脂批的涵义,恰恰是说,假人物对真人物的象征,是没有男女区别的。那些假人物,只不过是“作者托言”而已。既:假人物、假时间、假地点,假事件,只不过是真人物、真时间、真地点、真事件的“载体”罢了。
我透过假象看本质,领悟了作者“以假隐真”艺术手法,这是红学界的学术文章,从没论及过的艺术手法。他们也不“承认”书中有隐,更没有相关的文艺理论。我悟出的艺术手法,符合作品的实际情况吗?虽然在红学界的学术中找不到理论根据,但我在作者开卷的交代和脂批中,找到了无可辩驳的理论依据。
作者开卷就说:“因经历过一番梦幻之后,故将真事隐去,而借‘通灵’之说,撰此《石头记》一书,故曰‘甄士隐’云云。”作者这番话中的“梦幻”是指自身经历。“将真事隐去”不是将真事去掉,而是将“真事”隐进“通灵”之说的假故事中去。“借通灵之说,撰此《石头记》一书”即是说,真事不能明说,必须“借”通灵这个改头换面的假故事来隐寓。这种著书方法,作者称为“甄士隐”,即“真事隐”的谐音。作者这番话,明确地告诉我们,这部书是有“隐”的。
作者又说自己“一技无成,半生潦倒之罪,编述一集,以告天下”的这部书,是“用假雨村言,敷演出一段故事来”的。敷演什么呢?当然是“敷演”真故事了。“假语村言”即是指假故事。作者将这种掩盖真故事的假故事称作“贾雨村”,即假语村之意。作者这番话很明确地告诉我们,书中的假故事处处敷演着真故事。
下面再看脂批是怎么说的:
事则实事,然亦叙得有间架,有曲折,有顺逆,有映带,有隐有见,有正有闰。以至草蛇灰线,空谷传声,一击两鸣,明修栈道,暗渡陈仓,云浓雾雨,两山对峙,烘云托月,背面傅粉,千皱万染诸奇,书中之秘法亦复不少。余亦于逐回中搜剔刳剖,明白注释,以待高明再批示误谬。
《石头记》用截法、岔法、突然法、伏线法、由近渐远法、将繁改简法、重作轻抹法、虚敲实应法。种种诸法,总在人意料之外,且不见一丝牵强。所谓“信手拈来无不是”是也。
(还有):分叙单传法、指东击西法、横云断岭法、金针偷渡法、间色法、双岐岔路法、三五聚散法、春秋字法、特犯不犯法、反逆隐曲法、一源万派法、倒卷帘法、暗透法、错综法、衬贴法、转叠法、双管齐下法、恒河沙数法、柳藏鹦鹉语方知之法、千手千眼大游戏法等------
脂批明确指出,作者用了这么多的艺术手法,将自己亲历亲闻的“实事”,隐进了假故事中去。也就是说,作者不是单一死板地用假故事,来隐寓自己的“亲历亲闻”。而是变换各种象征性的艺术手法,将“实事”隐进假故事中去的。
作者交代的话,和脂批点明的艺术手法,恰恰证明,我领悟作者“以假隐真”的艺术手法,是完全符合作者原意的。因此我才认为,我找到了前人从没认清的正确途径和解读方法。也就是说:必须破假,才能识真。必须从荒唐言中品出“味”,再去考证。而不是用荒唐的假象,直接拿来生搬硬套一些史事或传说。这决定我从此改变了已往研究方法的性质。也为解开作品诸多不解之迷,找到了行之有效的正确方法。
从此,我便认识到,要看清作者的“亲历亲闻”,就不能从表面假故事上“以假证假”地找答案。而应当在识破荒唐言后,将人物形象重新定位,再去做考证。这个转折点,彻底改变了我对作品的鉴赏方法和探索角度。便开始通过识别这些荒唐言所涵盖的隐情,来寻找与曹家和曹雪芹之间的象征关系。
一九九一年五月,我怀着试试看的心情给周汝昌先生写信,将我的感想告诉了他老人家,不曾想,六月份他老人家真的给我回信了,我当时别提有多激动了,当知道他老人家在视力极差的情形下,耗时50分钟才看完我的信并鼓励我时,更令我备受感动和鼓舞。在之后一段时间的深入探索中,我把曹雪芹、曹天佑、曹颙、曹頫等人,用书中象征性的隐情对比个遍,却毫无所获,根本都不靠谱。反而越加感到,书中的环境特征、人物形象及地位所显示的人家,都要远远高于曹家。
随着这种感觉的积累日渐强烈,一个新的灵感产生了。它使我想到:《红楼梦》的真正作者,会不会是怡亲王允祥家的人呢?他家的地位非常适合贾家的环境地位,在日常收集的研究资料中,起初只知道弘晓承袭了允祥的怡亲王爵位,后来才无意间从相关史料中得知,允祥第四子弘晈,也被雍正帝封为宁郡王。
怡亲王家这两个显赫的“世袭”王爷,不恰恰与贾家两个显赫世袭暗暗相对吗?在这一可比性上,我又联想到吴恩裕先生的重要考证,既:《脂砚斋重评石头记》己卯抄本,正出自第二代怡亲王弘晓之手。这个抄本,是弘晓参加并组织家人抄写的。这说明《红楼梦》与怡亲王府必有瓜葛。
接着,又一个联想冒了出来,那就是曹家确实与怡亲王允祥有非同一般的关系。曹頫之所以在胤禛当皇帝后,没立刻被革职抄家。就得力于怡亲王允祥的关照。有雍正帝批给曹頫的折子为证:
“朕安。你是奉旨交与怡亲王传奏你的事的,諸事听王子教导而行,你若自己不为非,諸事王子照看得你来,你若作不法,凭谁不能与你作福。不要乱跑门路,瞎费心思力量买祸受。除怡王之外,竟可不用再求一人托累自己。为什么不拣省事有益的做,做费事有害的事?因你们向来混帐风俗惯了,恐人指称朕意撞你,若不懂不解,错会朕意,故特諭你。若有人恐嚇诈你,不妨你就问怡亲王,况王子甚疼怜你,所以朕将你交与王子。主意要拿定,少乱一点。坏朕名声,朕就要重重处分,王子也救你不下了。特諭。”(《关于江宁织造曹家档案史料》)
这样,我就看到了曹雪芹与怡亲王府和《红楼梦》之间的必然联系。接下来,我又从相关史料中得知,怡亲王允祥的长子弘昌,四子弘晈及很多宗室成员,在乾隆四年,遭到弘历的残酷打击和迫害。这又与书中贾家后来的败落形成了鲜明对比。这个可比性,不逊于甄家四次接驾与曹寅四次接驾的可比性。宁荣二府被抄时,又出现了“西平王、北静王”的关照。他们身上,就有平郡王福彭的“影子”。
随着这一个又一个联想的产生,就形成了怡亲王家世的兴衰轨迹,与贾家兴衰轨迹的可比性。这种宏观上的可比性,要比曹家“等于”贾家的可比性,来得更全面,更帖切,更具体,更合理。
这个认识过程使我得出一个初步推论:《红楼梦》的真正作者应该是宁郡王弘晈。正是他被乾隆帝邪恶皇权所“泯灭”,他才不得不用假故事隐藏自己的“亲历亲闻”。以便后人识破隐情后,看清弘历的真面目。并明白弘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。弘晈将自己亲睹亲闻进行了“改头换面”,用“绕弯弯”的多种艺术手法,一一对应地,有序地,全面地,隐入了假语村言之中。从此我便深刻领略到,这就叫“真事隐”。
弘晈是《红楼梦》第一作者这个初步推论,令我自己深感震惊。我都不太相信自己竟然识破了作者“以假隐真”的艺术手法,并在此基础上跳出曹家框框,发现了“真作者”弘晈。而曹雪芹则是帮弘晈著书的第二作者。真作者的目标初步确定了,但要从假故事中还原出真事隐,谈何容易。尤其在缺少怡亲王允祥和弘晈的相关史料情况下,使我面临重重困难。我是文革时的初中生,哪懂什么清史呀!
对此我和一位对红学颇感兴趣的朋友,找到了辽宁省红学会理事长朱眉叔先生的家(我们同住沈阳市),向朱先生说明了我的想法。朱先生对我们深表理解和支持,并向我们谈了不少怡亲王允祥的家世,令我受益匪浅。(这次会面的时间是1993年春季)
我在找到正确探索方法的基础上,在曹家之路走不通的情况下,才通过曹家联想到怡亲王家。才用贾家两个世袭的气派,去推测与怡亲王家两个世袭王爷的可比性。才联想到雍正帝批给曹頫的折子。才联想到己卯抄本为什么会出自弘晓家。才将贾家的败落,与弘昌、弘晈的败落,有机地联系起来。
将这些现象,一个个有机地联系起来,进行归纳、判断、推理、并得出了新作者说的初步结论。这个结论的前提是:首先应从大局着眼,不能抛弃和绕开曹雪芹,也不能违背脂批和相关史料所确定的具体时间和年代。才能使锁定的真作者,与曹雪芹是同时代人,而且其身份必须比曹雪芹高得多。那么,弘晈就比谁都有资格成为首选作者。
从假故事宏观的象征性上,将视线移到了怡亲王家的两个世袭王爷上。进而联想到己卯抄本的来源,又注意到曹家与允祥的瓜葛,进而看到弘昌、弘晈之家的衰败。由这四个层层推进的联想,所组成的有机链条,其终端指向了宁郡王弘晈。这是认识上的一个巨大飞跃。
至此,我不但对作者所采用的“真假辩证艺术形式”,有了正确认识。又找到《红楼梦》真正作者是谁的正确目标。并为我的“红学”探索,找到了真正的出路!
宏观目标确定了,解迷方法掌握一些。接下来,就是将所有假故事,还原出作者的亲历亲闻。我为什么要还原作者的亲历亲闻?因为不这样,就不能给所确立的作者以坚实的立足之地。只靠外证,是无法找到真作者的。作者的身份可以轻易暴露的话,可以轻易地让人考证出来的话,他就没必要玩“真事隐”把戏了。真正作者弘晈的亲历亲闻,与雍正帝和乾隆帝密切相关,影响了他一生的命运,其中牵涉到朝廷很多见不得人的内幕。在那个文字狱极其残酷的背景下,他又怎能留下"史料"说这书的真作者是谁、书中都隐写了那些事呢。除"己卯抄本"来自第二代怡亲王弘晓处的旁证外,在曹雪芹之外再找其他直接外证,希望值太小了。所以,只靠外证是考不出真作者的。
我在认清了作品的真假辩证艺术形式后,便进而领悟到:作品的“自传性”,决定了作品“内证”的权威性。只有全面还原作者亲历亲闻的真事隐内证,才能由他隐写的亲身经历,来证明他到底是谁。对于我来说,还原作者亲历亲闻的真事隐内证,无异于自讨苦吃。但是,既然我认识到这个层次,吃再大的苦也是值得的。与那些没认识到这层次的人相比,我是幸运的,由此带来的自豪感,给了我极大勇气去解决一个个难题。每个难题的解决,又都带给我极大快乐。爽!
以往的作者说,之所以都不去还原作者的亲历亲闻,就源于没有认识到还原作者亲历亲闻的重要性。每个作者说,都别想逃过还原“真事隐”的检验。能不能还原“真事隐”,也是作品“以假隐真”的艺术形式和作品的“自传性”,给每个确立作者说者设下的关卡。作者亲历亲闻的“真事隐”还原不出来,谁都别想只靠外证或以假证假的牵强附会,轻易地蒙混过关。这就要求我必须还原出作者亲历亲闻的“真事隐”,才能经得起检验,从而通过作者设下的关卡。
作者阐明的“真事隐”概念,向我们揭示了一个最简单的道理:即作者不敢将自己的亲历亲闻直书出来告知世人;更不敢将自己的作者身份向世人明示。如果这些都可毫无顾忌地直书明示,作者就没必要煞费苦心地玩弄令人晕头转向的“真事隐”把戏了。作者确立的“真事隐”概念,说明作者的亲历亲闻一定干涉时事,一定与朝廷有很大瓜葛。既然如此,作者敢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吗?这一切决定了在外证的考证上,是没有任何真作者的信息可考的。
既然是假语村言的假象掩盖了作者自传的真相,那么,就必须通过“破假识真”把作者的亲历亲闻还原出来。如果我不能:全面地、有序地、一一对应地、破假识真地还原作者的亲历亲闻。那么,这种没有作品“真事隐内证”的作者说,就毫无立足之地。正因如此,我才不惜将十多年心血写成的探索文稿多次废掉,每一稿都是十几万、几十万字。其原因在于,随着认识的不断深入,便感到自己写成的探索文稿很不成熟,牵强的成份太多,便废掉重来。还有一个内心的声音时时警告我,不能犯“以假证假”的错误,不能制造“自欺欺人”的垃圾去误导别人。
就在我通过品味“五美吟”和“葬花吟”,识破了作者“真假辩证”的“象征性艺术手法”后不久,霍国玲女士的《红楼解梦》问世了(1989年版)。虽然她认识到书中有隐,但其解读方法,还是“以假证假”的旧索隐路数。并没有在识破假象中找到真相,而是对假象的再创作。我在书店大体浏览一遍,并没有购买。到是陪我去朱眉叔先生家的那位朋友,在1991年买了一本送给我。好在这本书提醒我,不能犯其类似的错误。
后来,霍女士于1996年写出了《红楼解梦》第二集,才真正揭出了一些隐情。如:祭宗祠宁府九门一路大开,是紫禁城皇宫的写照。大观园实隐圆明园。其后还有贾敬之死,隐写的是雍正帝之死。这时,冯精志先生的《百年宫廷秘史------红楼梦迷底》面世,也揭示了大观园隐藏着圆明园,并揭示了黛玉进贾府,所见的“荣禧堂”匾额,恰是“圆明园殿”的匾额。也确认贾敬之死,隐写雍正帝之死。
他们这几处的索隐考证,恰好与我探索的范围一致,同时也为我提供了一些参考资料,使我受益匪浅。可惜的是,霍女士后来的探索,还固守在曹家上,并坚持“曹雪芹与竺香玉谋杀了雍正帝”的错误说法和方向。实在令人惋惜!
在随后的十多年里,各种《红楼梦》真正作者是谁之说,陆续出现。而我则始终看他们的长处,告诫自己:沉住气,千万不可急功近利。要深入细致地完善“真事隐”。我从不立足于时时想着推翻别人,而是立足于时时推翻自己。并在不断深入探索中,理解作者更多的“以假隐真”艺术手法,从而深入完善自己的认知层次,真正做到“破假识真”,并努力收集一些相关历史资料。最终还原出《红楼梦》前十八回的“真事隐”。于2007年在网上发表了部分章回。2008年,出版了《红楼梦真事隐》第一集。这时我54岁。
我们必须将假故事所隐藏的真情破解出来后,再去看与哪些史实有象征可比性。这种破假识真的探索,才是真正的“索隐”。而那些直接拿假故事与一些史实进行比附的文本解读,不能叫“索隐”,只能叫“牵强附会”。索隐与牵强附会是有本质区别的,不可混为一谈。
《红楼梦》表面的假故事同隐于其中的"真故事"是处处并行的。但是假人物对真人物的象征关系,却是随时改变的。我的这部《红楼梦真事隐》,就是力图将并行于假故事中的真故事一一揭示出来。有的朋友会说:你这又是"索隐"。谢谢!!!不错!我这是地地道道的索隐!
《红楼梦》中有隐,这是作者明确交待的,为什么不能探索?否认作品有隐,才是凌驾于作者头上的误导。一提起索隐,很多人避之不及。其实"索隐"本身没有错,它是揭开作品之谜的有效途径。实际上,"索隐和考证"是相辅相成的一个整体,是解谜过程中不可或缺的两种手段。不应该属于"方向和方法"范畴。"索隐",是避免牵强附会地去探索隐情的过程,是确认假故事对真故事的象征范围和目标的探索过程。只有这一步做到了,才能找到正确的考证范围和考证目标。
胡适先生恰恰是索隐出了甄家四次接驾的象征范围和目标,才考证出其"本事"是隐指曹寅在江南的四次接驾。他在《红楼梦考证》中,批判了那几家牵强附会的猜笨谜,并没有否定"索隐"。他本身就是第一位索隐出书中真正隐情的索隐大师,只不过他给自己安了个"考证"头衔罢了。由于被胡适先生批判的这几家代表作,有的用了"索隐"字样,如《红楼梦索隐》,《石头记索隐》。新红学的学术体系便将他们定为"索隐派"。"索隐派"这一名称,便成了"牵强附会"和"猜笨谜"的代名词而臭名昭著。
实际上,被胡适先生批判的这些代表作,没有一部真正揭示出丝毫的"隐"情来。连一点"隐"都没"索"出来,那里配称"索隐派"呢?是新红学的学术体系将"索隐"的概念搞乱了,误导了广大读者八十多年。这本身就是反学术的行为,却打着"学术"的旗号误导广大读者。新红学体系的考证之所以走进了死胡同,就在于他们扼杀了能够提供正确考证范围和目标的"索隐"途径。现在,到了还"索隐"二字真正价值和清白的时候了。
从《红楼梦》诞生到如今的二百多年里,人们对真正作者的“索隐”从没停止过。事实证明,索隐学是传统红学中最有生命力的课题,因为它最合乎作者开卷之际,阐明著书宗旨。
逐步接近真相,不在于击败别人,而在于时时反思自己!
2011-6-1
本文系作者 @河马 原创发布在河马博客站点。未经许可,禁止转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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